坐上火车去太行:抗大号载着三千年的家国精神驶来
邢台的土地上,藏着三条拧成一股的“家国线”——古邢台(檀台烟雨遗址)夯土,记着“保国”与“强国”的最初交响;浆水镇的夷仪城残垣,续着“守土不屈”的劲儿;山坳里的抗大油灯,燃着“抗日救国”的星火。如今,一列“抗大号”火车从这里驶过,把保国—强国—救国这三千年的家国精神串成了看得见的路,让邢台人乃至中国人刻在骨血里的家国脉,一路从历史走到现在。一、古邢台上的“保国”与“强国”交响顺德府衙西北是顺德府十二景之一的檀台烟雨遗址,有古邢台碑,那夯土台基还在,是邢侯“侯服七舍”“搏戎守土”的根,也是赵武灵王“胡服骑射”的场。
西周时,邢侯站在这里,望着“侯服七舍”的疆界——那是周天子给的责任,北挡狄人,南护中原,“搏戎”不是空话:城垣外列着兵戈,邢侯台基上祭过战神,祭过邢侯搏戎和抗戎援軝的战旗。守的是邢国一族的家,护的是周室分封的邦,尽的是元侯(诸侯之长)维护正义和周公礼制的责任,这是最本真的“保国”:把疆土守牢,就是把家护好。
到了战国,赵襄子踏上这片夯土,在旁边建立襄子殿,赵成侯踏上这片夯土,将襄子殿改为信宫,邢侯台改为檀台,赵武灵王踏过这同一片夯土,在信都下了“胡服骑射”的令——不再是被动守土,是要“奋发图强”:穿胡人的短衣,练骑兵的奔袭,不是为了争一块封地,是为了让赵国强起来,强到能护更多百姓,强到在列国里立住脚。这是“强国”:保国要守,更要靠强来撑。
古邢台的沃土,一半沾着邢侯“搏戎”的守土气,一半浸着赵襄子开疆拓土、赵武灵王“变服骑射”的强邦劲。“保国”是底线,“强国”是底气,三千年前就在这台上撞出了交响:邢台的家国,不是只守不进——先守住家,再让家变强,这是刻在邢台沃土里的理。
二、夷仪城:太行山里的“守土”接力从邢台往西南走,太行山里的浆水镇,藏着邢侯的另一重“保国”——夷仪城不是闲城,是他“卧薪尝胆”的堡垒。
当年狄人破了邢国位于平原的都城,邢侯被齐桓公帅诸侯联军所救,但他没有久居在齐桓公为他建立的夷仪聚,而是选择扎进这片邢国西部的山坳:把太行当屏障;依浆水川建城,囤粮练兵不松劲。不是等着认输,是“守土”的劲儿没断——就算丢了故都,邢国的根不能丢,族人的家不能散。他在这儿收拢残部,保家卫国,狄人被赶出去,不是靠侥幸,是靠“就算只剩一座城,也得守住”的执拗。
夷仪城和邢台城遥相呼应:邢侯在邢台城守“侯服七舍”,在夷仪城守“最后一寸土”,两处都是“保国”的实迹——不管是在故都邢城,还是在陪都夷仪城,哪怕是在暂居的齐国庇护的夷仪聚,邢台人“守土护家”的轴劲,从来没变过。
三、抗大:山坳里的“救国”星火
又过了两千多年,在邢国陪都夷仪,在浆水镇的山里,抗大的油灯亮了——那星火,是邢侯“保国”、赵武灵王“强国”的延续,只是格局更大了:不再是诸侯的邦,是整个中华民族的家。
学员们住的石屋,离夷仪城和夷仪山不远;上课的河滩,或许就是当年邢侯练兵的地。他们不用青铜戈,拿的是步枪;不讲“侯服七舍”,说的是“抗日救国”——但心思是通的:邢侯守土是护族人,他们救国是护全中国的百姓;赵武灵王强国是为赵国强,他们练兵是为让中国强起来,强到能把侵略者赶出去。
那油灯没多亮,却把“保国”“强国”拧成了“救国”:保家要守,强国要拼,到了民族危亡时,就是人人站出来,把自己的命绑在国家的命上。这是邢台家国精神一脉的进阶——从邢侯的“一家一邦”,到抗大的“全民一国”,根没变,是心更宽了。
四、“抗大号”:载着三千年家国精神走来
现在,“抗大号”火车从白马河站出发,往浆水镇去——车轮碾过的,是邢侯“侯服七舍”的疆土,是赵武灵王“胡服骑射”的路,是夷仪城“卧薪尝胆”的山,是抗大“星火燎原”的坳。
它不是普通的车,是把三千年家国串起来的线:你在车里望出去,能想到古邢台上“保国”与“强国”的撞响,能看见夷仪城“守土”的残垣,能记起抗大“救国”的油灯——这一路,不是看风景,是走一遍华夏人的精神路:从“守土保国”到“图强强国”,再到“全民救国”,最后变成现在“为祖国富强”的赶路劲。
“抗大号”开得稳,像邢台人的家国脉——不喊空话,就靠古邢台的夯土、夷仪城的石头、抗大的油灯撑着,从三千年前的交响,到现在车轮的响动,一路都在说:邢台人乃至中国人的家国,是守出来的,是强出来的,是一代代接过来的,从来没断过。
邢台人的家国精神自然也是中国人的家国精神,从邢侯搏戎、胡服骑射到抗大星火,保家卫国——改革强国——抗日救国,三千年家国精神,一脉相承,代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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