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最不得人心的皇帝,在皇宫遭厨师刺杀,百名侍卫围观却不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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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皇帝的御驾刚抵达神武门,一把明晃晃的刀从人群里劈出,直指龙车。
周围的侍卫齐整列队,长刀在手,却没有一人上前。围观的人目光复杂,有人紧张,有人麻木,更多人纹丝不动。
权力交替下的暗流与危机1796年正月,乾隆帝宣布退位,由儿子颙琰即位,是为嘉庆皇帝。宫中仪仗依旧由太上皇主导,新的皇帝没有立即掌握实权。乾隆仍在南书房批阅奏折,军机处每日进呈的政务仍需经太上皇裁定。表面上的更替,实际上延续了旧有的权力格局。
嘉庆早年的执政空间并不宽松,内廷要应付太上皇的意志,外朝要平衡各省的利益。朝中重臣多是乾隆时代的旧部,他们的忠诚对象未必是眼前的皇帝。地方上积弊难除,白莲教余部在川陕地区的活动不断,边疆的防务消耗着国库。
1799年正月,乾隆病逝,嘉庆终于接过了实权。他第一件大事就是处理和珅。和珅在乾隆朝权势滔天,财富聚敛到极点,官场对他的依附早已成形。嘉庆下旨查办,罪状罗列数十条,赐死在家。和珅被抄没的家产折合白银上亿两,尽入国库。朝野传出一句话,形容这次变动的冲击力。
除掉和珅只是表面上的清理,官场的贪腐并未消失,地方治理的松散也没有改观。嘉庆面对的是一个庞大的帝国,但这张网的许多线已经松脱。地方官只顾眼前利益,军队在长年的安逸中失去锋锐,内务府的效率下降,宫廷的运转也开始显露疲态。
陈德的名字在内务府的档案中并不起眼。他是河南泰县人,入宫后在御膳房当厨师,做的是日常膳食供应的活计。他的手艺过关,为人寡言,熟悉宫内各个出入口的路径。多年的工作让他对紫禁城的布局烂熟于心。
生活的转折出现在一次饮酒后的失误。陈德因酒误事,被革职离开宫廷。那时他的妻子已经去世,岳母瘫痪在床,家中无力支撑。失去俸禄后,他的生活迅速陷入困境。流落在京城的日子里,他渐渐走向极端。他与宫中仍有一些旧日同事来往,这让他能够打听到皇帝的出行路线和时间。
嘉庆登基后的几年,虽然清除了权臣,但政务积重难返。地方灾荒不断,民间盗匪四起,内廷的气氛日渐沉重。卫戍部队的日常训练流于形式,侍卫的忠诚与反应能力早已无法与前朝相比。这样的背景之下,一个失意宫人手持利刃重返皇城,便有了可乘之机。
刺杀经过1803年闰二月二十这天,嘉庆从圆明园返宫。春寒未尽,北风带着尘土,御道两侧的护军成列站立。皇帝的车驾缓缓逼近神武门,轿夫的脚步稳而有节奏,马匹吐着热气,甲胄的金属在阳光下闪动。
宫门内外的守卫按程序布防,长刀立在地面,枪尖朝天,眼神平视前方。此时人群中一个熟悉宫廷节奏的身影低着头靠近,他是陈德,衣着与普通役夫无异,手中藏着一把锋利的长刀。
当御驾即将穿过神武门,陈德突然加快步伐冲出人群。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的路线直指皇帝的御轿。他的速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短短几步便越过了前方的警戒线。
侍卫们握着刀站在御道两侧,他们的眼睛随着刺客的身影移动,但没有人先行出击。有人只是微微侧身,有人紧握刀柄却停在原地。空气瞬间紧绷,宫门高悬在头顶,阴影笼罩着御道,只有刺客的脚步声和金属的颤音。
嘉庆的御轿就在前方,刺客距离不足十步。那一刻,没有鼓声,没有号令,现场像被按下了静音。刺客逼近,侍卫不动,只有风卷着尘土扑在他们的甲胄上。
陈德挥刀时,阳光照在刀锋上,闪出刺眼的光。他的路线避开了最近的护军,直取御轿的右侧。御道的空间狭窄,这让他的目标更加明确。侍卫列在两边,刀锋依旧朝天,脚步纹丝未动。
危险逼近的速度,让整个场面失去平衡感。轿夫开始停顿,马匹嘶鸣,刺客的影子扑向御轿。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动作,打破了这种死寂。
救驾者与朝廷反应危机爆发的瞬间,定亲王绵恩最先冲出队列。他的位置离御轿最近,脚步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直迎上刺客的刀锋。额驸拉旺多尔济紧跟着跨出一步,手中长刀已然抡起。他们的冲击打乱了刺客的节奏。
御前侍卫丹巴多尔济从御轿左侧绕出,身形疾快。刀锋贴着刺客的手臂扫过,反被对方反手划开一道深口,鲜血顺着甲袖流下。他没有退开,反而用身体逼近,硬生生压住了陈德的前进路线。
绵恩的刀迎面劈下,拉旺多尔济从侧面横扫,两柄刀几乎同时碰上陈德的兵刃,金属的撞击声在御道间炸开。刺客的刀被震偏,锋口擦着轿杠削过,留下一道浅痕。轿夫趁机抬肩后退,将御轿往后移了半步。
现场的局势开始逆转。更多近身的王公和侍卫冲了过来,有人直接扑向刺客的腰部,有人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陈德拼命挣扎,刀光在乱战中上下翻飞。丹巴多尔济的肩膀又挨了一刀,甲片碎裂,露出里面的棉甲,他依然死死抱住对方的手臂。
几名侍卫合力将陈德按倒在御道的石板上,长刀被踢开,滑到不远处的石缝里。呼吸急促的人群这才有了动静,外围的护军上前将刺客绑缚,用麻绳紧紧捆住双臂。
嘉庆从御轿中走出,站在神武门前,目光扫过倒在地上的陈德,又停在那些依旧站在原地的侍卫身上。宫门高耸,阴影笼在他的面上,神情难辨。
刺客被押送到刑部,会审的速度极快。案情清楚,罪名明确,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内务府提交了陈德的履历与革职记录,证实了他的身份和动机。
嘉庆下令,当日即革去神武门护军统领、门侍卫统领等数人职务,发往边地或交部议处。那些在刺杀中袖手旁观的侍卫被逐出禁军。朝廷的处分名单在短短一天内拟好,送到各部执行。
救驾有功的绵恩、拉旺多尔济、丹巴多尔济当场得赏。绵恩晋加赏银,拉旺多尔济封号进一级,丹巴多尔济虽受重伤,也获封御前护卫头等之职。赏与罚的落差在一日之间完成,朝堂上下都能感受到皇帝的怒意。
这一日的神武门,留给许多人的是压抑的沉默。有人因立功而意气昂扬,有人因懦怯而失去多年积累的地位。御道上的血迹很快被冲刷干净,但关于谁动了刀,谁未曾动的传言,却在宫廷里传了很久。
处置结果与历史影响闰二月二十四日,刑场设在午门外。清晨的天色阴沉,刑部官员列队到场。陈德被带到刑场中央,四肢被绳索反绑在木架上,行刑官按律执行凌迟。刑具的声响混着围观人群的低语,空气中有一股凝重的气味。
他的两个儿子在不远处被押着,行刑的鼓声一响,刀起人落,尘土中翻起一阵血色的雾气。案情到此画上句点,没有留下任何余地。所有涉案的宫中人员按律清理,该革的革,该罢的罢。
这起刺杀案让嘉庆的防务系统遭到全面检视。神武门的警卫编制被重排,值守的兵丁须轮换考核,御前侍卫的选拔标准被提高。皇城四门的巡逻加密,内务府的出入登记制度增加了数道手续。
制度上的补漏,无法抹去那天的印象。刺客挥刀时侍卫集体静止的场景,在宫中流传多年。对皇帝的忠诚裂痕一旦出现,就难以修复。那些被革职的侍卫,有人出京远赴边地,有人流落市井,他们的口述在外界传开,给事件增添了不同的版本。
十年后的1813年,天理教的林清等人在京城发动暴乱。数十名教徒趁夜混入宫城,直逼皇帝寝宫所在的东华门。嘉庆的长子旻宁临危调兵,才将叛乱扑灭。暴乱的经过与当年的神武门之变被不少人联系起来。宫廷防务的薄弱,再次暴露在众人眼前。
1820年8月6日,嘉庆在避暑山庄病逝,遗体运回京城葬入昌陵。他的在位时间横跨二十四年,从权臣当道到权柄归己,从处决和珅的果断到神武门刺杀的尴尬,每一件事都留在史书里。
神武门的那一幕,成了他统治生涯的刺点。一次突如其来的刺杀,让皇帝暴露在百名侍卫的冷漠围观之中。救驾的冲锋与袖手的沉默同在那条御道上发生,这种反差,让人对那个时代的权力与忠诚有了更直观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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