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海豚监狱：入狱等于入土，没有任何酷刑却让人生不如死
俄罗斯的监狱系统向来以严格出名，黑海豚监狱就是其中最出挑的一个。它正式名字叫俄罗斯联邦惩教局奥伦堡州第六号惩教殖民地，坐落在索尔-伊列茨克镇附近，靠近哈萨克斯坦边境。这地方从1745年就开始运作了，那时候是作为关押苦役犯的堡垒，用来对付那些被判终身劳役的家伙。说白了，早年俄罗斯帝国用它来收拾那些造反的劫匪啥的，尤其是1773年普加乔夫起义被镇压后，很多参与者就被扔进去，基本就是一辈子干苦力，活活累死。监狱名字的来头挺有意思，入口有个黑海豚雕像，是犯人自己做的，所以大家就这么叫它了。快进到苏联时代，这监狱继续发挥作用，关押政治犯和反对政府的人。1920年代起，它成了NKVD监狱第二号，斯大林时期大量所谓反革命分子被塞进去。卫国战争期间，监狱有过短暂调整，允许部分犯人参军换减刑，但大多数人根本不鸟这个机会，因为对苏联恨得牙痒。战争打完，苏联领土损失大片，更多重犯涌入，黑海豚从那时起就越来越偏向关押暴力分子。1950年代，死刑恢复执行，这里成了枪决场所，不少人被拉出去一枪崩了。1960年代，古拉格系统扩展，黑海豚接收那些反复犯罪的黑帮成员，管理越来越严，初步安装监视设备。
苏联解体后，1991年俄罗斯犯罪率爆棚，黑帮横行，前军警都加入进去，社会乱成一锅粥。1996年宪法修订，全国暂停死刑，1999年彻底停了。这直接让黑海豚转型，2000年11月1日起专门收押终身监禁的犯人。以前那些死刑犯，现在改判无期，全扔这里来。监狱大修过，装了现代化监控系统，周边的守卫也加强了。现在它关着大约700人，全是穷凶极恶的货色：连环杀手、食人魔、恐怖分子、强奸犯啥的。这些人加起来杀了3500条人命，平均每个犯人手上至少五条命。狱警有900多人，几乎一对一看守，24小时不间断。
监狱的管理方式简单粗暴，但没公开的酷刑，就是靠规矩把人磨死。每个牢房只有几平米，三道钢门封得死死的，犯人一进去就等于进了棺材。摄像头全天盯着，一点隐私都没。犯人每天从早六点醒到晚十点睡，大概16小时必须站着，不能坐不能躺，就这么直挺挺的。狱警每15分钟查一次，得马上回“是，长官”。食物一天四次，全是汤，营养刚够不饿死，面包啥的少得可怜。犯人有书看，有报纸，还有收音机听固定节目，但这些东西根本解不了闷。锻炼时间就90分钟，在一个大铁笼子里转悠，头顶铁丝网，牢房在这时候被搜查，翻出任何违禁品都倒霉。
运送犯人时更绝，眼睛蒙上黑布，手铐反铐在背后高举，弯腰90度往前走，狱警用枪顶着脑门。这么做是为了不让他们看清监狱布局，防逃跑，也防袭击狱警。监狱周边是荒野，几百公里没人烟，就算跑出去也冻死饿死。还养了高加索犬，这些狗凶得一塌糊涂，一扑上来能咬死人。狙击手随时待命，稍有异动就开枪。历史上，黑海豚300年没一个成功越狱的，2016年有个叫亚历山大·亚历山德罗夫的家伙从非核心区溜了，但很快就抓回来，那不算黑海豚本体的逃脱记录。总之，进去的人从生到死都离不开这儿，死后还埋在监狱墓地里。
说说里面的犯人吧，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好鸟。拿弗拉基米尔·尼古拉耶夫来说，这家伙1959年生，绰号“金属牙”，因为假牙是金属的。1997年他在诺沃切博克萨尔斯克杀了两个熟人，先喝酒吵架，然后用刀捅死，肢解尸体，吃掉部分，还把肉拿到市场卖成“袋鼠肉”。警方抓他时，公寓浴室全是血迹。他判了死刑，但因为废死改无期，2001年扔进黑海豚，现在还在那儿耗着。另一个是米哈伊尔·波普科夫，1964年生，前警察，连环杀手，杀了82个女人，主要在安加尔斯克作案。2018年进的黑海豚，2020年转走，但在那两年肯定没好日子过。他招供时说杀人像吸毒上瘾，一点悔意都没。
还有谢尔盖·马杜耶夫，1956年生，黑帮头子，连环杀手，2000年死在里面，心衰和糖尿病。亚历山大·马斯利奇，1972年生，连环杀手，2015年不明原因死在黑海豚。瓦列里·斯科普佐夫，1951年生，杀手兼强奸犯，2004年心衰死掉。甚至有老一点的，像卡罗拉·内尔，1900年生，女演员，1942年死于斑疹伤寒，当时是苏联时期。还有塔里尔·奥尼亚尼，黑帮老大，1952年生，2010到2019年在里面蹲着。这些人进去后，日子一成不变，慢慢老死。监狱长叫尤里·科罗博夫，他管着这摊子事儿，强调没人能活着出去。
为什么说入狱等于入土呢？因为这儿没死刑，但比死还难受。俄罗斯废死后，这些重犯避免了枪毙，却得一辈子在规矩里熬。每天站16小时，脑子都转不过来，身体虚弱，精神崩溃。隔离是最狠的惩罚，犯人基本单间关押，没集体活动，没人聊天，就自己跟自己耗。食物单调，活动受限，监控无处不在，自杀都难，因为摄像头一发现就抢救回来。狱警说，让他们这么轻易死太便宜了，得慢慢折腾。外界纪录片曝光过，国家地理频道拍的《俄罗斯最严监狱》，里面采访犯人，他们平静讲过去，但眼神空洞。BBC也报道过，犯人说活着像地狱。
黑海豚不是度假村，它反映了俄罗斯对重犯的态度：惩罚不是杀，而是让罪行跟着他们一辈子。社会上犯罪率高，黑帮多，这监狱就是震慑。相比北欧那些人道监狱，这儿是另一个极端，但对那些杀了成百上千的人来说，或许合适。俄罗斯监狱系统整体有四种：预审机构、少年 колония、惩教殖民地和监狱，黑海豚属于惩教殖民地，但专管无期的。2019年数据，俄罗斯有705个惩教殖民地，8个监狱，23个少年设施，211个预审所，总犯人多，但黑海豚是最顶级的。
这些年，监狱没大变，技术监控加强了，摄像头更先进。犯人数量稳定在700左右，全是终身犯。外界人权组织批评过，说隔离过度，对精神病犯人用强制手段，妇女条件差，审判拖沓。但俄罗斯政府坚持这是必要的安全措施。黑海豚的存在，让潜在罪犯想想就腿软。进去的人，从踏入那天起，人生就结束了，只剩躯壳在里面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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