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作者] 发表于 2025-9-28 22:26

八路侦察员夜宿地主儿媳新房,感觉有人在身上乱摸,一脚踹了出去

1941年,在敌人眼皮底下转移的八路军小队,投宿于一户地主人家,谁知午,夜时分,不速之客的“摸索”悄然降临。

八路军一脚踹出,不仅踹碎了一个伪装者的图谋,也踹开了隐藏在暗夜中的惊天阴谋,成为刘锡琨传奇经历中最为凶险、也最具戏剧性的插曲。
误入险境1941年春天,鲁中大地风声鹤唳,山村草屋之间,尽是日伪军的耳目与枪口,就在一个不安的傍晚,刘锡琨带着二十多名游击队员,悄然摸进桓台县马家庄这个村子。
刘锡琨脚步沉稳,一边走一边掂量四周形势,村口的榆树上悬着日伪军刚挂上的布告,更远处,还有几名身着伪军服的汉奸骑着自行车缓缓经过。

马家庄地处要冲,交通便利,日伪军在附近设了好几个据点,岗哨密布,刘锡琨早在出发前便知这里是虎口,可情势所迫,再绕一圈就要误了与根据地的联系。
他不能赌时间,也不能赌兄弟们的性命,带人分散前行,尽量压低身影,绕过村口的几处高地,像水一样无声渗入。
村中央有一处砖瓦老宅,青砖墙高高竖起,门槛干净,刘锡琨一眼看出这不是寻常农户之家,眼角余光掠过屋檐和后墙的连通位置,心中已有一番计算。
片刻后,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穿着青布棉衣的老妇人打开门,望见一行军人模样的人站在门前,先是一愣,随即换上满脸堆笑的神色。

“哎哟,是八路的同志吧,快请进快请进,这大冷天的,外头风硬,伤了身子可怎么得了!”
老妇人自称是这家地主的婆母,儿子去了外地做工,家中只她和新媳妇二人,殷勤招呼游击队员进屋,忙着烧水、生火,转身又唤出一个年轻女子来端茶送饭。
刘锡琨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内心早已翻起波澜,热情招待的地主婆非但不像避祸的良民,反倒更像一个等待多时的接头人,新媳妇的神情太过自然,反让人警觉。
他接过茶水,目光绕过门梁、墙角、灶台甚至柴房,将这栋老宅的结构记在心里,眼下唯有以静制动,看下一步如何出招。

吃饭时,地主婆不动声色地试探他们的行程,饭后又殷勤地安排住宿,特意让刘锡琨一个人住进了儿媳新婚时所住的闺房。
“我那儿子不在家,炕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刘队长歇歇……闺房干净,也安静。”
刘锡琨看似推辞,在地主婆再三劝说下顺势应下,关上门,从怀中取出匣子枪,一支放在枕头下,一支揣入腰间,子弹上膛,保险打开。
这间闺房陈设素雅,炕头挂着绣着喜字的红纱帘子,他轻轻敲了敲柜壁,声音空鼓,躺下前将屋里每一个角落都深深记在脑中。

夜半惊魂夜深人静,刘锡琨侧卧在炕上,闭着眼睛,呼吸绵长却并未真的入睡,神经如一根拉满的弓弦,稍有动静便能反应。
忽而,一道极轻的“咔哒”声从房门处传来,如同刀尖轻挑木闩,几不可闻,却钻入他的耳中,如惊雷乍响。
刘锡琨并未动弹,呼吸节奏丝毫不变,只是手指悄然收紧,摸向腰间的枪柄,一道穿着碎花衣的身影猫着腰悄然挤进屋中。
那人极为小心,步履极轻,每一步都避开地板可能发出声响的地方,是目的明确、手段熟练的潜入者。

那人靠近了,忽然,一只手悄然伸来,在刘锡琨的被褥外缓缓摸索,刘锡琨的心猛然一紧,这是精确地奔着枪去的。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暴起,猛然翻身,一脚踹向那道人影,那人猝不及防,被踹得撞到墙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哎哟”,声音低沉沙哑,显然不是女人的声音。
“谁?站住!”
刘锡琨低声厉喝,可那人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往门外冲去,他瞥见那身花衣已经冲出院门,转瞬不见,刚要追出,却听门口传来哭喊与斥责交错的声音。
“你个不要脸的,竟敢去偷人,你还要不要脸!”

只见院门口,婆媳两人一左一右跪倒在地,地主婆气急败坏地掐着儿媳的胳膊,嘴里骂得不堪入耳,儿媳则低着头,哭得梨花带雨。
“误会!误会!我刚刚做了个噩梦,踢到炕沿了……”
“哎呀,是啊是啊,都是女人不懂事,吓着刘队长了,罪过罪过,您歇歇,我给您重新铺铺被子。”
刘锡琨冷眼看着她们一搭一唱,心中顿时明了,这地主婆不是在解释,而是在掩饰,更可能是在拖延,只为掩盖夜间谋害之举。
刘锡琨点了点头,装出一副识相的表情回到房中,却在屋内第一时间重新检查了被褥与门窗结构,将匣子枪移至更便于取用的位置。

此刻,他已断定,这一家不止是与日伪同流合污这么简单,更可能是已经为敌方通风报信的人手,他与游击队员的行踪,怕是已经暴露得七七八八了。
他沉下心来,开始布下一盘棋,脑中飞快地将整座院子从内到外过了一遍,前门对街是冲口,后墙后面通向东邻的矮屋,可供人匍匐。
若是敌人来袭,正门必是诱饵,后墙或屋顶才是制胜之道,天还未亮,刘锡琨便悄声唤醒了队里的骨干几人。
“这家人不干净。”
众人警觉,三组人手,一组埋伏屋顶瓦片之下专看院中动静,一组在正门左右假作沉睡隐藏枪械于被褥中,刘锡琨则带最精干的八人绕墙挖通邻宅布好后路。

果不其然,前哨回报说,有几人着夜色潜至村边,在低声耳语后匆匆散去,方向分明指向此院,刘锡琨笑了笑,他们来了。
当他再次看了看地主婆与儿媳,那对母女正瑟缩在屋内一角,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地主婆眼中不时掠过一丝试探与焦虑,像是想从刘锡琨的眼神里看出什么破绽。
“你家儿子回来了吗?”刘锡琨忽然开口。
“还、还没有……”
“那昨夜那人是你儿子吧?”
“哎呀,刘队长说笑了,昨夜那是……我那不懂事的儿媳妇……她害羞,也怕你们误会,所以才不敢承认……”
“那就把她俩关进柴房,务必看好。”

天将大亮,村口方向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正是地主儿子领头,带着几名伪军探子摸向自家大院,他的表情掩不住得意,想来昨夜已经邀下了日军高层的功赏。
院门一开,几个探子刚踏入院内,还未看清眼前局势,便被从门后猛扑而出的游击队员擒住,枪口顶着后背,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地主儿子脸色大变,刚要喊叫,嘴巴便被布团死死堵上,刘锡琨走出来,拍拍他的肩膀,语气平静。
“你不是要送我们去见鬼子吗?行,我陪你一起去。”
破局突围

天色刚露出一线鱼肚白,马家庄的老屋之上已杀气四溢,屋顶上,游击队员潜伏如雕,手中手榴弹已拧紧拉环,只待敌人落入陷阱。
刘锡琨站在屋脊后侧,目光沉静如夜色,他换上了地主儿子的旧军装,一副慌张却又满载而归的模样,立在大门里应对着将至的敌军。
不远处的土岗上,一队日伪军正躲在山包后观望,他们并未贸然进村,而是令地主儿子先带几人探路,刘锡琨早料到鬼子不会轻信,站在大门处高声招呼。
“八路已经进院了!快来围剿!”

日伪军果然中计,立刻调派一队主力奔入村中,前头几人刚越过门槛,手榴弹接二连三从屋顶飞落,如同流星雨一般砸入敌群。
炸响声撕裂了黎明的宁静,火光腾空而起,血肉横飞,哀嚎声此起彼伏,中队长惊骇欲绝,刚要回头呼叫退兵,却一头撞入从侧墙跃出的游击队员枪口下。
敌人原以为此行是来收网,不料一头扎进了天罗地网,后续部队尚未进村,村口突然枪声大作,原来刘锡琨早安排小股队员堵截巷口,将敌军退路全部封死。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院中敌军几近全灭,游击队员毫无损失,面对这样的战绩,刘锡琨却没有一丝放松,他清楚这不过是敌人的前锋探子,真正的主力还在村外按兵不动。

果不其然,山包上的日军终于察觉不对,见院中火光乱窜,急忙集结兵力准备进村,刘锡琨立刻穿上伪军军服,一副从前线狼狈逃生的模样,踉踉跄跄奔向山包。
“八路军已进村,大队人马,机枪成排,快去支援!”
日军下意识信了他这口中慌言,何况村里爆炸声震耳,哀嚎连绵,误以为大部队偷袭,顿时乱作一团,中队长暴跳如雷,吼着下令。
“突击,突击!”
部队蜂拥而下,奔向早已空无一人的村道,早已埋伏好的游击队员,如猛虎出山,从高地掷下十余枚手榴弹,一时间烟尘四起,火焰如龙,几乎将敌人前排炸得七零八落。

剩下的敌人刚要还击,早就被刘锡琨调集上山的伏击队包了饺子,枪声再起,山道之上火网交织,敌人无处可藏,只能胡乱躲闪,短短十分钟内,整个山包便变成了一座血泊坟场。
战事最烈之时,刘锡琨趁乱率全队从村后山口突围而出,他熟悉地形,绕出小道,一路奔袭出村,游击队员训练有素,行进如风,无一人落队,无一人负伤。
待日军终于明白中计再追时,村中已空,田间只剩几串脚印通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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