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作者] 发表于 2025-9-29 20:09

皇上偷偷在宰相衣服烧了个洞,一年后发现洞还在,下令:打开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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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重熙七年冬,辽朝上京临潢府的皇宫宴殿里,烛火将殿内照得暖融融的。
契丹贵族们穿着绣金貂裘,举杯劝酒时,腰间的玉饰碰撞出清脆声响。辽兴宗耶律宗真却没心思饮酒,目光总往宰相张俭身上飘。
这位汉人宰相,又穿了那件洗得发暗的粗绸衣袍,袖口还磨出了毛边。
酒过三巡,兴宗借故离席,招手让内侍李公公近前,指尖夹着个小火折子:
“你去把张相衣袍下摆的角落,悄悄燎个小洞,别让他察觉。”
李公公愣了愣,见皇帝眼神坚定,忙蹑手蹑脚绕到张俭身后,趁众人喧闹时,用火折子快速点了下衣袍,只留下个指甲盖大的焦洞。

彼时辽朝已立国百年,契丹贵族早已习惯了奢靡生活。
兴宗曾听说,南京留守一次宴客就用了五十匹绸缎装饰厅堂,国库的布料常被贵族以“赏赐”之名索要。
可张俭偏是个异类——他是汉人,靠着才干一步步当上宰相,平日里除了朝服,就只有两三件便袍轮换,连府邸都是前任官员留下的旧宅。
“汉人官员本就难入中枢,张俭若只是装清廉,这宰相之位怕是坐不稳。”兴宗私下跟李公公念叨。
他不是不信任张俭,只是见多了表面节俭、私下贪腐的官员,想亲自验验这位“清流宰相”的成色。
春日朝会时,兴宗特意留意张俭的衣袍,那焦洞被藏在衣摆内侧,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张俭依旧穿着它处理奏章。
夏日巡查农田,张俭骑马随行,衣袍被风吹起,兴宗瞥见焦洞还在,只是边缘多了点针线的痕迹。

直到又一个冬天来临,重熙八年的冬至宴上,兴宗终于看清——张俭衣袍的焦洞处,补了块颜色略浅的素布,针脚细密,显然是精心缝补过的。
“张相,你这衣袍穿了多少年了?”兴宗放下酒杯,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张俭低头看了看衣袍,笑着回话:“回陛下,这袍子还是臣任云州通判时做的,算下来有十余年了。”
“十余年?”旁边的契丹贵族忍不住插话,“我去年做的锦袍都嫌旧了,张相身为宰相,何苦这般节俭?”
张俭却正色道:“百姓织布不易,一匹布要耗费半月工时,臣多穿一年,便能少用一匹布,让织户多留些布换粮食。”
宴后,兴宗单独召见张俭,指着他衣袍上的补丁:“这洞,是去年冬宴时朕让李公公烧的。”
张俭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躬身道:“陛下是在试探臣?”

兴宗起身走到张俭面前,语气诚恳:“朕原以为你是故作清廉。
如今才知,你是真的心系百姓。朕听说,云州织户近来日子不好过,是因为国库收布时,只收细绸,不收他们织的灰布?”
张俭点头叹气:“是啊陛下,云州多山地,织不出太细的绸,只能织灰布。可国库不收,织户的灰布卖不出去,连冬衣都快买不起了。”
兴宗沉默片刻,突然对门外喊道:“传朕旨意,打开国库!”
李公公连忙领旨,片刻后回来禀报:“国库已敞开,里面存着历年积压的灰布有三百余匹。”
兴宗看向张俭:“这些灰布,朕都交给你,你拿去送给云州织户,再传旨下去,以后国库收布,灰布、细绸一视同仁,按市价收购。”
张俭闻言,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陛下此举,可救云州千余织户!臣替百姓谢过陛下!”

张俭带着国库的灰布回到云州时,织户们围着布车,个个热泪盈眶。
后来,云州织户特意织了匹绣着“俭”的布送给张俭,张俭把布挂在书房,时常对着布沉思。
此后,兴宗多次下令限制贵族奢靡,还让张俭主持修订了“劝农桑、减赋税”的政策,辽朝的民生状况渐渐有了改善。
张俭死后被追赠太师,他那件带补丁的旧袍,成了辽皇室教育后代的实物教材。
到了辽末,天祚帝看着这件袍子,感叹道:“若诸臣皆如张相,辽何至于此?”
其实张俭从未刻意“教”官员清廉,他只是用一件旧袍、三匹灰布,证明了真正的为官之道——不是穿多华贵的衣,而是心里装着多少百姓。

而辽兴宗的可贵,在于他能放下帝王的猜忌,用开国库的行动回应臣子的初心,这种君臣之间的默契是难得可贵的。
相比那些因君臣猜忌、漠视民生而衰败的王朝,辽兴宗与张俭的故事告诉我们: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君臣相得、心系百姓,始终是国家长治久安的根基。

参考资料:1. [元] 脱脱等:《辽史·张俭传》,中华书局1974年版
2. [宋] 叶隆礼:《契丹国志·辽兴宗纪》,中华书局2014年版
3. 陈述:《辽史补注》,中华书局2009年版
4. 景爱:《辽代历史与考古》,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版
5. 辽上京博物馆编:《辽上京出土文物精粹》,文物出版社2018年版
6. 《辽史·百官志》(记载辽朝汉人官员任职情况),中华书局1974年版
7. 《辽史·食货志》(记载辽兴宗时期粮价与赈济政策),中华书局1974年版
8. 王曾瑜:《辽宋金代的社会生活》,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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