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往国外安享晚年,活埋了5000红军,如今国内竟还有人纪念他!
他亲手下令活埋了超过五千名红军战士,把当年的河西走廊变成了人间炼狱。可就是这么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最后卷着搜刮来的金银财宝,跑到国外舒舒服服地过了下半辈子。
你以为这就完了?更离谱的是,国内居然还有人给他建纪念馆,夸他“治理有方”,想把一个恶魔刷成“能臣”。
这事儿,简直是在拿那五千多忠魂的白骨,来粉饰一个军阀的罪恶。这个人,就是当年的“西北王”——马步芳。
要说马步芳,就得先提他的老子马麒。清末民初那会儿,青海那地方天高皇帝远,马家靠着祖上留下来的军权,在化隆一带站稳了脚跟。马步芳打小就在军营里混,摸枪杆子比拿筷子还溜。20岁出头,他就敢带着马家军去玉树“平叛”,手段就一个字——杀。靠着一颗颗人头,他给自己铺了条血路。
到了1938年,36岁的马步芳成了青海省的头号人物。那时候的青海,说白了就是他马家的私人产业。军权、财权、甚至宗教解释权,全攥在他手里。南京政府想拉拢他,又怕他尾大不掉,只能一边给官衔,一边干瞪眼。可马步芳呢,早把青海经营得跟铁桶似的,水泼不进。
这样一个地头蛇,碰上了长征过后筋疲力尽的红军,一场悲剧就注定了。
1936年的冬天,河西走廊的风刮在人脸上,跟刀子割没两样。两万一千八百名西路军战士,刚从长征的泥潭里爬出来,脚上的草鞋早就磨穿了,身上的棉衣薄得像纸片。他们要去打通连接苏联的国际路线,可马步芳,早就把这条路看作是自家门前的地盘。
听说红军要过境,马步芳在西宁的帐篷里暴跳如雷:“想从我碗里抢食?”他眼里没有国家大义,只有自己的地盘和利益。他把手里最精锐的骑兵部队全撒了出去,那些在马背上长大的士兵,挥舞着雪亮的马刀,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狼,扑向了衣衫单薄、弹药奇缺的红军战士。
第一场恶战,在古浪城下打响。那仗打得有多惨烈?红军战士的子弹很快就打光了,他们就用大刀、用石头、用牙齿去拼。城墙被炸开缺口,战士们就用身体去堵。25师师长王海清腹部中弹,肠子都流出来了,还在指挥战斗,最后从城墙上摔下去,壮烈牺牲。一仗下来,两千四百多名红军战士,永远留在了古浪的雪地里。
但这仅仅是开始。
在高台,红5军军长董振堂带着三千子弟兵死守县城。马家军久攻不下,竟然驱赶着几百头被灌了酒、牛角上绑着尖刀的牦牛冲撞城门。城破之后,董振堂和战士们展开巷战,打到最后一人一弹。董振堂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了自己,牺牲后,马步芳下令割下他的头颅,悬挂在城门上示众。整个红5军,几乎全军覆没。
最惨烈的一战发生在倪家营子。西路军残部被马家军六倍于己的兵力团团围住。那地方,连个像样的工事都挖不出来,战士们就在雪地里挖个坑,当作掩体。零下二三十度的严寒,很多战士的脚和鞋子冻在了一起,一动弹就连皮带肉地撕下来。
就是在这种绝境里,我们的战士没有一个退缩。他们饿了就啃冻硬的皮带,渴了就抓一把雪。子弹打光了,就端着刺刀冲上去跟骑兵肉搏。马家军的骑兵冲锋速度极快,往往是一个照面,我方的战士就倒下一大片。四十多天的血战,倪家营子的雪地被染红了一遍又一遍,冻结的血块和泥土混在一起,踩上去咯吱作响。
最终,西路军被打散了。两万一千八百人出征,战死七千多,被俘一万两千多,只有李先念带着四百多人,在祁连山的风雪中杀出一条血路,抵达了新疆。
你可能会问,那些被俘的战士呢?他们的遭遇,比死亡更可怕。
马步芳看着满坑满谷的俘虏,他那颗早已被权力腐蚀的心里,生不出半点怜悯,只有病态的报复欲。他下达了中国现代战争史上最残忍的命令之一——活埋。
在张掖城外的戈壁滩上,马家军挖开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土坑。红军们被反绑着双手,成串地推下深坑。土埋到胸口时,很多人还在挣扎呼喊,灭绝人性的马家军士兵就用刺刀从上面往下捅,或者干脆用迫击炮对着坑里轰。
据幸存者和当地老乡回忆,当时的沙地都被血浸透了,黏糊糊的,风里全是铁锈味。
就这样,超过五千名被俘的红军战士,被活生生地埋进了冻土之下,连一块墓碑都没有。
其余的俘虏,也遭到了非人的虐待。有的被当成练刺杀的活靶子,有的被浇上煤油活活烧死,有的被扒光衣服冻死在雪地里。而那些被俘的女红军战士,她们的命运更是惨不忍睹。年轻漂亮地被马步芳及其部下瓜分,当作奴隶和玩物。稍有不从,就是一顿毒打,甚至被拴在马后活活拖死。
这是刻在历史骨髓里的血债,每一个字背后,都是一个年轻生命的悲鸣。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刽子手,却在1949年解放军兵临城下时,嗅到了末日的气息。他没有选择抵抗,而是用飞机打包了自己几十年搜刮来的无数金条、银元、古董字画,带着家人和亲信,仓皇逃离。他先是逃到香港,后来又辗转去了中东,最后在沙特阿拉伯落脚。
靠着变卖带出去的财富,他在沙特过上了极其奢华的晚年生活,住别墅,开豪车,身边仆人成群。1975年,这个72岁的恶魔在异国他乡病死,算是得了个“善终”。
人死了,债没完。可笑的是,这些年,一股奇怪的风气刮了起来。有人开始说,马步芳虽然手段狠,但“治理青海有功”,发展了地方经济,修建了公路。甚至,他当年在西宁修建的公馆“馨庐”,现在成了一个旅游景点。
讲解员站在那座豪华的建筑前,对游客们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马步芳的“雄才大略”,却对河西走廊下的五千白骨,对那些被他残害的无辜生命,绝口不提。
这是什么?用所谓的“建设”功劳,去掩盖他反人类的滔天罪行,这是对那五千多名忠魂最恶毒的亵渎。
如果这种逻辑成立,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说,纳粹头子希特勒也修建了德国的高速公路,发展了工业?记住暴行是文明社会的记忆防线,这条防线一旦被突破,正义就塌了。
我们脚下的这片和平土地,是多少先烈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那五千多名连名字都没能完全留下的战士,他们倒在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他们用生命为中国革命探了路,他们的精神,早已融入了我们民族的血脉。
今天,我们可以去参观他的公馆,但我们必须知道,这座建筑的每一块砖,都浸透着人民的血泪。我们可以去了解那段历史,但我们必须分清,谁是英雄,谁是屠夫。
历史的尘埃里,有些名字本就该永远带着血色。忘了这些,就等于背叛。
参考文献:
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军史编委会. 《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 甘肃人民出版社, 2006.
董汉河. 《西路军血战河西》。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2001.
朱玉. 《西路军女战士蒙难记》。 军事谊文出版社, 2000.
《青海文史资料选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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