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妇幸存者亲述:日军暴行真相,历史不能忘
咱们今天讲个真事儿,一位老太太,八十多岁了,她坐在旧木椅上,衣裳整整齐齐,手搁在膝盖上,会场里静悄悄的,连空调声都听得清,她没哭,声音也不高,可头一句话就让大伙儿愣住了,她说:“一个压在我身上,一个拉在我大腿上。”这话可不是编的,也不是新闻里学的,是她从记忆里硬生生挖出来的原话,没有添油加醋,就这么一句话,把她那些年受的罪全说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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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得从1930年代的河北说起,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姑娘,家里种地,兄弟姐妹多,她是老大,日子穷,但还过得去,每天做饭洗衣下地干活,那年冬天冷得邪乎,村子外头响起枪声,大伙儿都知道是日军来了,起初以为顶多抢点粮食牲口,谁成想,腊月初三那天,来了十几个日本兵,带着伪军翻墙进院,一家一家搜,她还没明白咋回事,就被拽出去了,母亲跪地上大哭,父亲想拦,叫枪托砸倒了。
她被带到一个旧仓库改的营房,门外有岗哨,窗户钉着木板,后来她才晓得,那是日军设的慰安所,那年她十五岁,她说,那时候不懂啥叫慰安妇,只觉得屋里黑黢黢的,空气里混着血腥味和汗臭味,跟牲口圈似的,里头有个叫林子的女人,关了小半年了,偷偷告诉她:别反抗,不然死得快,林子说这话时眼神发飘,声儿压得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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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晚的情形,她记得清清楚楚,一个日本兵进来,笑着嘟囔几句日语,接着就把她摁在床板上,她挣扎,另一个兵从后头揪住她大腿,那劲儿道,她到今天还记得,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昏过去了,醒过来时,身下一滩血,她在那个地方关了将近两年,每天下午三点到晚上十点,有兵排队进屋,最多一天来了十八个,她说,后来就麻木了,觉着身子不是自个儿的了,有人想自杀,有人疯了,有个广西来的姑娘,拿头撞墙死了,头骨碎了一半,血从耳朵里淌出来,打那以后,营房里贴了告示:不许自残,违者枪毙。
她从来没想过能活着出来,可1945年日军投降前,一晚上炮声轰隆隆响,日本兵慌了神,连锁都没上,第二天营房空了,她们逃了出来,穿着破布衣裳,从小道走了三天才遇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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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想,真正的苦头才开头,她回到家,母亲已经没了,父亲腿也瘸了,邻居看她的眼神变了,有人背后嚼舌根,说她脏了,说她在日本人那儿当女人,她不敢出门,整天窝在屋里,有一回去挑水,有个小孩冲她喊鬼子婆,她当场把水桶摔了,后来她嫁了个大她十岁的光棍汉,没生娃,她说,那会儿肚子里早就坏了。
她憋了几十年,没人晓得她那些年遭了啥罪,直到1990年代,有人来村里调查慰安妇幸存者,村支书把她叫去,她坐了好久才开口,她说,我不是为自个儿,是怕往后没人记得了,打那起,她开始讲,讲得不多,可每句都像钉子,她去过北京南京,还跑过韩国,坐飞机头晕,可她硬撑着,她说,我活一天,就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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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那会儿大多数幸存者在1990年代前都没露过面,不是她一个,那时候社会风气紧,女人说这种事,容易叫人骂不要脸,好些人早没家了,独自住在土房里,有的连户口都没了,可就这么一帮人,硬是靠一张张嘴、一段段回忆,把那段历史扯了出来,到2015年,中国登记在案的慰安妇幸存者只剩不到25个,她是里头一个,那年她接受采访说,我活得够长了,就想叫人晓得我们不是自愿的。
可偏偏这些年,日本有些右翼组织散布谣言,说慰安妇是自愿的,是买卖,有日本政客甚至公开不认这段历史,说没证据,她听说后,气得不行,她说,我还能编这个?我这把年纪了,还怕丢人?后来她生了一场大病,住在镇医院,病房里搁着她年轻时的照片,是在抗战纪念馆拍的,她躺在床上,手里一直攥着条毛巾说,我这辈子最怕的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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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的那年,镇上给她立了个小碑,碑上没刻名字,就两行字:这里埋葬一位慰安妇幸存者,她讲过她的故事,打那以后,再没人那样叫过她了。
各位读者,这段历史血淋淋的,咱们得记住了,不能让它悄没声儿就没了,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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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山西省妇女联合会编,《慰安妇口述实录》,中国妇女出版社,2014年。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档案选编》,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
郑振清,《被掩盖的历史:慰安妇问题与日本的责任》,法律出版社,2011年。
杨光祖,《慰安妇制度与战争罪行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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