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作者] 发表于 2025-10-3 15:12

书生醉酒,半夜对师姐霸王硬上弓,她扯下香包逃过一劫!

明朝嘉靖年间,江南苏州府的寒山书院,是当地有名的文人聚集地。书院背靠寒山,前临碧水,环境清幽,往来学子皆是各地有才之士。书院里有位名叫苏墨卿的书生,年方十八,天资聪颖,一手好字写得行云流水,只是性子有些孤傲,又极好饮酒,常常喝得酩酊大醉。
而书院里还有一位特殊的弟子,名叫柳清鸢。她本是苏州城内柳员外的独女,因自幼喜爱读书,柳员外便托人送她来寒山书院求学,成为了书院里唯一的女弟子。柳清鸢比苏墨卿年长两岁,为人温婉端庄,学识渊博,不仅精通诗词歌赋,还略懂医术,平日里对师弟师妹们颇为照顾,苏墨卿刚入书院时,也曾受她不少指点,故而一直尊称她为 “师姐”。

寒山书院的学子们大多住宿在书院内的学舍里,苏墨卿和柳清鸢的学舍相邻,中间只隔了一个小小的庭院。平日里,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时常一起探讨学问,切磋诗文,关系十分融洽。苏墨卿对柳清鸢敬重有加,柳清鸢也把他当作亲弟弟一般看待。
这年深秋,寒山书院举办了一场诗会,邀请了苏州府的几位名士前来赴会。诗会上,学子们吟诗作对,饮酒助兴,好不热闹。苏墨卿本就嗜酒,见桌上美酒佳肴,更是按捺不住,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来。柳清鸢见状,多次劝他少喝点,可苏墨卿正喝到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只说 “难得高兴,多喝几杯无妨”。

诗会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苏墨卿早已喝得醉醺醺的,走路都摇摇晃晃。同窗们想扶他回学舍,他却一把推开,含糊不清地说:“我…… 我没醉,我自己能走……” 说着,便跌跌撞撞地朝着自己的学舍走去。柳清鸢担心他出事,便悄悄跟在后面,看着他进了学舍,才放心地转身回自己的住处。她回到学舍后,先是整理了一下诗会上的文稿,又温了一杯茶,刚喝了两口,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柳清鸢以为是哪位同窗有急事找她,便起身去开门。可门一打开,她就愣住了 —— 站在门口的,竟是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苏墨卿。他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眼神也和往常不一样,多了几分她从未见过的炽热与浑浊。“师…… 师姐,” 苏墨卿舌头打了结,说话断断续续,“我…… 我有话跟你说……”
柳清鸢心中有些不安,她侧身让苏墨卿进来,又给他倒了杯茶:“墨卿师弟,你喝多了,先喝点茶醒醒酒吧。有什么话,等你清醒了再说也不迟。”苏墨卿却一把推开茶杯,茶杯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上前一步,紧紧盯着柳清鸢,眼神里充满了异样的情愫:“师姐,我…… 我喜欢你很久了…… 你那么温柔,那么有才华,我…… 我想娶你……”

柳清鸢闻言,大惊失色。她一直把苏墨卿当作弟弟,从未有过男女之情,更何况书院有规矩,学子之间不得私相授受,败坏学风。她急忙后退一步,严肃地说:“墨卿师弟,你喝醉了,胡言乱语呢!我们是师姐弟,应当以礼相待,不可有这般轻薄之念。你快回自己的学舍休息吧,明天醒了就忘了这些胡话。”
“我没醉!我没胡言乱语!” 苏墨卿突然激动起来,上前一把抓住柳清鸢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疼得皱起了眉头,“师姐,你就从了我吧!只要你跟了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柳清鸢拼命挣扎,可苏墨卿借着酒劲,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挣脱不开。“苏墨卿,你放开我!你这样太过分了!” 柳清鸢又急又怕,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可苏墨卿此时早已被酒精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他看着柳清鸢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一把将她推到墙上,俯身就想亲吻她,竟是要霸王硬上弓。
柳清鸢吓得浑身发抖,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定会遭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的手无意间碰到了腰间挂着的一个香包。这个香包是她母亲亲手绣的,里面装着艾草、薄荷和一些提神醒脑的药材,平日里她一直带在身上,一来是母亲的念想,二来也能驱虫避秽。
情急之下,柳清鸢猛地扯下腰间的香包,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苏墨卿的脸上砸去。香包里面的药材粉末撒了苏墨卿一脸,尤其是薄荷粉,刺激得他眼睛又疼又痒,忍不住 “啊” 的一声惨叫,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后退几步,双手捂着眼睛,不停地揉搓。

柳清鸢趁机挣脱出来,她知道苏墨卿只是暂时被呛到,等他缓过劲来,肯定还会纠缠不休。她不敢停留,急忙跑到门口,拉开房门,朝着书院的先生居住的方向跑去。此时已是深夜,书院里一片寂静,只有几盏灯笼在路边亮着。柳清鸢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先生!救命啊!先生!”

住在不远处的周先生,是寒山书院的资深先生,平日里最是严谨正直,听到柳清鸢的呼救声,连忙披衣起身,拿着灯笼跑了出来:“清鸢,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柳清鸢见到周先生,像是见到了救星,再也忍不住,哭着把苏墨卿醉酒后对她无礼的事情说了一遍。周先生听了,勃然大怒:“岂有此理!苏墨卿这小子,竟敢做出这等败坏门风之事!”

周先生拿着灯笼,带着柳清鸢急匆匆地赶到苏墨卿的身边。此时苏墨卿已经缓过劲来,正坐在地上,眼神依旧有些迷离,但看到周先生怒气冲冲地进来,也顿时清醒了大半,吓得连忙站起身,不知所措地低着头。周先生厉声呵斥,“你可知罪?书院规矩森严,你竟敢醉酒后对师姐无礼,做出这等轻薄之事,简直是丢尽了寒山书院的脸面!”
苏墨卿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他回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羞愧得无地自容,“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先生,弟子知错了!弟子昨晚喝多了酒,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等错事,求先生饶过弟子这一次,弟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柳清鸢站在一旁,看着苏墨卿懊悔的模样,心中虽有委屈,但也不愿把事情做得太绝,便对周先生说:“先生,墨卿师弟或许真的是一时醉酒糊涂,并非有意为之。不如就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只要他以后不再犯这样的错,此事就算了。”

周先生看了看柳清鸢,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苏墨卿,叹了口气:“清鸢,你就是太善良了。也罢,看在你为他求情的份上,我就饶他这一次。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苏墨卿,罚你在书院的祠堂里闭门思过一个月,抄写《论语》一百遍,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若是再敢有下次,定将你逐出书院,永不录用!”
苏墨卿连忙磕头谢恩,心中对柳清鸢充满了感激与愧疚。接下来的一个月,苏墨卿果然在祠堂里闭门思过,每天抄写《论语》,再也没有沾过一滴酒。他时常回想起那个晚上自己的荒唐行为,心中满是懊悔,也越发敬重柳清鸢的宽宏大量。
一个月后,苏墨卿从祠堂出来,第一时间就去找柳清鸢,郑重地向她道歉:“师姐,上次的事情,都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我以后一定会谨言慎行,再也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了。”柳清鸢看着他真诚的眼神,点了点头:“知错能改就好。以后我们还是好师姐弟,只是你要记住,饮酒需适量,切不可再因醉酒而误事。”

此事过后,苏墨卿彻底改掉了嗜酒的毛病,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他的学业进步神速,几年后,更是一举考中了进士,在外地做了官。而柳清鸢也在学业有成后,回到了苏州城,后来经家人介绍,嫁给了一位志同道合的读书人,夫妻二人相敬如宾,日子过得十分幸福。
寒山书院里发生的这段插曲,也渐渐流传开来,成为了当地的一个民间故事。人们都说,柳清鸢不仅学识渊博,更是聪慧勇敢,在危难之际,凭借一个小小的香包就化解了危机,实在令人敬佩。而苏墨卿知错能改的故事,也警示着世人,饮酒需有度,切莫因一时糊涂而犯下难以挽回的过错。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十年。苏墨卿在外地为官期间,始终谨记当年寒山书院的教训,不仅为官清廉,还极力推行禁酒令,凡因醉酒滋事者,无论官民,皆从严处置。他治下的百姓安居乐业,当地民风也愈发淳朴,朝廷多次嘉奖,他却总在深夜提笔时,想起苏州寒山书院的那棵老槐树,想起柳清鸢当年递来的那杯未喝完的温茶,还有那个师姐。

这年春日,苏墨卿因政绩卓著,被调回苏州府任知府。上任前,他特意绕路去了寒山书院。此时的书院已比当年更显古朴,那棵老槐树依旧枝繁叶茂,只是树下少了当年探讨诗文的身影。他走到柳清鸢当年居住的学舍外,见门窗依旧,却早已换了新的弟子。书院的老仆认出了他,笑着递来一个布包:“苏大人,您还记得柳姑娘吗?她前几年回书院看过,留下这个东西,说若是您回来,便交给您。”

苏墨卿接过布包,指尖触到布料的瞬间,心头一震。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个早已褪色的香包,和当年柳清鸢腰间挂着的一模一样。香包旁还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是柳清鸢清秀的字迹:“墨卿师弟,见包如晤。当年之事,早已过往云烟,唯愿你此后不忘初心,为官者当守本心,饮酒者当知分寸。此香包虽旧,却载着当年书院的情谊,望你珍藏。”

苏墨卿握着香包,眼眶不禁湿润。他想起当年自己醉酒后的荒唐,若不是师姐的智慧与宽容,他早已毁了自己的前程。如今师姐虽已嫁作人妇,却仍记挂着他,这份情谊,让他心中满是感激。
多年后,有人路过寒山书院,还能听到老人们在讲述这个故事,他们总会指着书院里那棵老槐树,说当年柳清鸢就是在这棵树下,扯下香包,逃过了那场危难。而那个普通的香包,也成了人们口中 “智慧与勇气的象征”,提醒着人们,无论遇到多大的危险,只要沉着冷静,善于利用身边的事物,就总能找到化解危机的办法。

小编想告诉大家的是面对困境时,蛮力对抗往往收效甚微,灵活运用智慧才是破局之道。另外则是,我们难免会因一时糊涂犯下错误,若一味逃避或不以为然,只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唯有像苏墨卿这般,敢于直面过错、时常自省,才能及时修正方向,让人生不偏离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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