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第一“妖女”,与国王在宴会上“办事”,比妲己还夸张
在朝鲜王朝等级森严的社会结构中,张绿水的出现如同一道撕裂黑夜的闪电。她生于15世纪末的朝鲜,母亲是身份低微的官妓,父亲虽是县令,但“从母法”的残酷制度注定她一生背负贱民烙印。童年时,她连称生父为“大人”的资格都没有,这种屈辱塑造了她日后对权力近乎病态的渴望。当她被送入齐安大君府中为婢时,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那里不仅是贵族享乐的场所,更成了她窥探权力规则的窗口。
1504年那个晚上,张绿水就在酒席上,燕山君坐在那,冷不丁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有点说不出的味道,史书上说她唱歌的时候嘴都不怎么动,全靠眼神传达,当时在场的人都觉得这女人不简单,那时候宫里头条条框框多得很,她自己又没什么背景,就这么进了宫。
她也不是那种硬碰硬的性子,挺会看人下菜,知道怎么让仁显王后不起疑心,对着王的时候又胆子大,官位升得飞快,淑媛,淑容,一步步往上走,可她心里哪甘心这个,表面上顺从,脑子里想的都是大事,那野心早就种下了。
仁显王后一直生不出孩子,这事宫里上下都盯着,她盯得比谁都紧,后来她就觉得这是个机会,可以拿来用,她开始一点点地安排,先是抓燕山君的心病,他母亲那件事,是他心里一辈子的疙瘩,她就专挑这个事来说,一举一动都绕着他转。
后来就搞出了甲子士祸,朝廷里那帮老臣被她清了一大批,还有一次,她又弄了个什么巫蛊的案子,直接把矛头对准仁显王后,把王后给废了,她自己坐了上去,当上王后以后,她做事更没顾忌,把圆觉寺改成了妓院,成均馆变成了喝酒的地方,宫里传出来的风声,说国宴上乱得不成样子,竟然跟过往当众行房,谁也不敢吱声,其实这些事都不是瞎胡闹,外面的人都说她疯了,实际上她是想把那套老规矩全都掀翻,她自己出身不好,只有把旧的东西都打烂了,她才能坐得稳。
宫里宫外的人都怕她,有官员写奏折劝谏,燕山君当场发火,把人给砍了,张绿水就在旁边看着,别人都吓得不敢看,她就那么站着,她娘家也跟着起来了,姐夫金孝孙进了宫,直接拿了兵符,家里人做生意,也没人敢去惹,外面都传一句话,“内有绿水,外有金孝孙”。
说白了,朝廷里里外外,都是她的人,可后来做得实在太过了,1506年,朝中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发动了政变,燕山君被拉下台,她也被抓出来游街,那时候老百姓可不怕她了,拿着石头往她身上砸,最后就这么没了,中宗即位,史书里对她的评价就变了,都说她是妖女,把天下大乱的锅全扣她头上,可很少有人提,是那个体制给了她这样的机会。
其实张绿水这个人,做的事挺复杂的,朝鲜王朝那时候,阶级固化得厉害,像她这种从最底层爬上来的人,本身就是对老贵族的一种冲击,后来权力大了,人也变了,做事越来越没底线,现在有些学者也说,宴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很可能是后人编的,政治斗争嘛,女人总是容易被拿来当靶子抹黑,但她确实是用自己的法子,在那个男人主导的世界里,活出了个样,五百年都过去了,现在再回头看,她不光是个妖女,也不是个简单的坏人,从她一个人身上,能看到权力,阶级,还有性别这些复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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