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嫌我土气不让进门 我偷偷学打扮化妆，60岁生日那天全家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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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到了，门前那棵老柿子树的叶子开始变黄以前孙子总爱踮着脚去摘挂在低处的果子，现在连看都不看一眼“奶奶要来家里住几天，你们周末可以去接她吗？”电话那头儿子支支吾吾的声音让我心里一沉“这周末…小凯刚好有钢琴比赛，我和彤彤都得去，要不下周？”。
    我说没事，自己坐大巴过去就行放下电话，看见墙上挂的日历，十月十五那天画了个红圈——我六十岁的生日不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去年过生日，我买好菜坐三小时大巴到县城，打算给他们做顿饭结果到了小区门口，保安死活不让进。
    “奶奶，您得刷卡或者让业主来接您”我等了一个多小时，手里的塑料袋勒得手指发白儿子终于下楼，一脸歉意地说：“妈，忘记跟您说了，小区最近安保严…”我笑着打断他：“知道，知道，现在城里安全嘛”上了楼，穿着家居服的儿媳妇彤彤笑得有点勉强。
    屋子收拾得跟样板间似的，茶几上放着个果盘，水果都切成了花“妈，您坐喝水吗？”我把带来的土鸡蛋和腊肉放在餐桌上：“这些是自家的，干净我给你们做饭吧”彤彤皱了皱眉，接过袋子：“妈，我们这边不用您操心您歇着，我来做。
    ”我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手该往哪放转过头，看见孙子小凯正往自己房间走“小凯，快过来，奶奶给你带了好东西”小凯看了我一眼，走过来乖乖站着我从包里掏出一个陀螺：“这是奶奶小时候玩的，你看…”彤彤在厨房喊：“小凯，别玩那个，脏。
    ”

    小凯把陀螺放到茶几上，说了句”谢谢奶奶”，就回房间了晚上吃饭，彤彤做了西餐，我不太会用刀叉，弄得盘子叮叮当当响儿媳妇看了几次，最后忍不住说：“妈，您慢点吃，别把盘子划坏了”她穿着件印着英文的T恤，头发烫得卷卷的，指甲涂成了粉色。
    看起来真漂亮再看看我，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碎花衬衫，手上全是老茧饭后，彤彤和儿子小声嘀咕着什么我假装看电视，实际上听见彤彤说：“…朋友明天要来家里，你妈这样…”儿子叹了口气，过来对我说：“妈，明天彤彤有朋友来，您看…”。
    我立刻明白了：“我明天一早就走，不耽误你们”第二天一早，趁他们没起床，我就走了回到村里的小院子，看着自己的手——粗糙、黝黑，指甲短短的，有几处倒刺想起儿媳妇白皙的手和漂亮的指甲油，心里有些酸涩我终于明白，不是他们不欢迎我，而是嫌我土气。
    王婶来串门，看我坐在院子发呆，问：“咋了？去城里回来就不高兴了？”我把经过一说，王婶气得直摇头：“现在这年轻人，真是…”我摆摆手：“不怪他们，是我跟不上时代了”王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李嫂子，你知道县城新开了个老年大学吗？听说有美容化妆课，专门教我们这些老太太怎么打扮。
    ”我摇摇头：“都一把年纪了，打扮那么多干嘛？”王婶神秘地笑：“我侄女就在那教书，说现在不少老太太学完，孙子孙女见了都说变漂亮了！你不是六十岁生日快到了吗？给自己变个样，惊喜他们一下！”我心动了第二天，我坐早班车到县城，找到那所老年大学。
    学费不便宜，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交了钱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姑娘，姓张，一口一个”阿姨”叫得亲热。她告诉我们：“年龄只是数字，每个人都值得变美。”

    第一堂课，她教我们怎么护肤看着镜子里满脸皱纹的自己，我有些发愁“这么多褶子，抹多少霜都填不平啊”旁边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姐笑了：“谁说我们非得填平？有褶子怎么了？咱们又不是塑料布”张老师点点头：“李阿姨，我们不是要抹掉岁月，而是要让它看起来更有光彩。
    ”就这样，我每周去上两次课学护肤、化妆、搭配衣服…甚至还学了怎么用手机拍照和发朋友圈我把养鸡的钱都拿来买了护肤品和化妆品，省吃俭用买了几件新衣服村里人都说我疯了，一把年纪还臭美我不解释，每天晚上关起门来照着课上教的，一步步实践。
    李大爷路过我家，看见我往脸上擦霜，乐得不行：“老李家的，你这是要去相亲啊？”我板着脸：“笑什么笑，再笑把你鸡窝旁边那棵桃树砍了！”其实，我心里也没谱万一儿子和儿媳妇觉得我这是老不正经怎么办？但转念一想，难道做回自己，让自己高兴点都不行吗？。
    三个月过去了，我学会了基础的护肤和化妆，买了几件颜色鲜亮但不夸张的衣服，还换了个显年轻的发型照镜子时，我都吓了一跳——虽然皱纹依然在，但整个人气色好了，看起来精神多了六十岁生日那天早上，我起得特别早洗完澡，像课上教的那样，一步步护肤、化妆、穿衣打扮。
    最后戴上张老师帮我挑的一副银色耳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都有些认不出来了我没告诉儿子我要去，想给他们一个惊喜大巴到县城已经是下午，我又花了四十分钟换乘公交车到他们小区到了门口，那个眼熟的保安又拦住了我：“大姐，您找谁啊？”。
    我笑了笑：“我儿子住这儿，1栋2单元1202。”“您有门禁卡吗？”我摇摇头。“那您得让业主来接您。”

    我拿出手机，拨通儿子的电话：“小军，我到你们小区门口了”“妈？您怎么…”他顿了一下，“您等着，我这就下来”十分钟后，儿子匆匆忙忙地出现在门口他左顾右盼，显然没认出我我站在他面前笑：“儿子，我在这呢”他转过头，愣住了，足足三秒钟没说出话来。
    “妈？！这…这是您？”我有些忐忑：“怎么，不好看吗？”他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不是，是太…太不一样了您怎么…您这…”“我今天六十岁生日，给自己换了个样子不喜欢？”儿子回过神来，连忙说：“好看，特别好看！简直不敢相信…走，咱们上楼，彤彤和小凯看到肯定也要吓一跳！”。
    上楼的电梯里，儿子一直偷偷看我我穿着藏青色的连衣裙，搭配一件淡粉色的薄外套，脚上是一双舒适的浅口皮鞋脸上化了淡妆，嘴唇涂了淡淡的珊瑚色口红一进门，彤彤从厨房探出头来：“回来了？你妈…”她看见我，话音戛然而止。
    旁边的小凯正在写作业，抬头看了一眼，惊奇地喊：“爸爸，这位阿姨是谁啊？”儿子笑了：“傻孩子，这是你奶奶！”“奶奶？！”小凯和彤彤异口同声彤彤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到地上：“妈，这…这是您？天哪，您太漂亮了！”。
    小凯围着我转了一圈：“奶奶，您好年轻啊！跟电视里那些明星一样！”

    我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故作淡定：“有那么夸张吗？我就是觉得到了六十岁，该给自己换个样子”彤彤连忙把我让到沙发上坐下：“妈，您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来？我们本来准备明天去接您的，想给您过生日来着”原来他们还记得我的生日。
    心里那点小委屈一下子烟消云散“我想给你们个惊喜嘛”彤彤上下打量我：“您是去哪做的造型？这妆容和穿搭简直太适合您了！”我把老年大学的事情说了，彤彤听完，眼睛亮晶晶的：“妈，您真厉害！我有个同事学了好久化妆都学不会呢！”。
    厨房里的锅咕噜咕噜响，彤彤跳起来：“啊，我炖的汤！”她匆匆跑回厨房，我看到灶台上一堆食材，似乎在准备很多菜儿子凑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妈，本来我们计划明天去接您，给您过个生日的彤彤已经准备了食材…”彤彤端着刚出锅的汤过来：“妈，尝尝看合不合口味？这是我跟着视频学的老母鸡汤，加了红枣和枸杞，对身体好。
    ”我喝了一口，味道很鲜美，但有点淡我习惯性地想说”再放点盐”，但转念一想，年轻人可能就喜欢这味道“很好喝，你手艺不错”彤彤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那就好妈，我给您准备了礼物，一会儿送您”晚饭很丰盛，彤彤特意做了我爱吃的红烧肉和清蒸鱼。
    只是那鱼好像蒸过了头，肉有点散不过我只是笑笑，说：“很好吃”饭后，彤彤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妈，生日快乐！这是我和小军一起挑的”我打开一看，是一条精致的项链，中间坠着一个小小的橄榄石吊坠“这…”我有些吃惊，“太贵重了吧？”。

    儿子说：“不贵，妈我和彤彤觉得这颜色很适合您”彤彤接过项链，帮我戴上：“妈，您看镜子”我照着玄关的穿衣镜，那抹淡绿色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和我的肤色意外地和谐“谢谢你们，真漂亮”我摸着那小小的吊坠，心里满是暖意。
    小凯也凑过来：“奶奶，我也有礼物！”他递给我一个自己折的纸鹤，“老师说鹤代表长寿，我给您折了一个，祝您长命百岁！”我们四个人，在沙发上挤作一团拍了张照片彤彤说要发朋友圈，题目是”全家最美的人——我婆婆”。
    这时，门铃响了彤彤去开门，外面站着一对中年夫妇“哎呀，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对面1203的，听说今天是阿姨生日，特意来送个小礼物”女主人递过来一盒精致的点心原来是彤彤的好友，之前在电梯里碰到，彤彤提起今天是我生日。
    彤彤高兴地把我介绍给他们：“这是我婆婆，今天六十岁生日”那位女士惊讶地看着我：“真的假的？您看起来最多五十出头啊！而且气质这么好，跟那些优雅的老太太似的！”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们没多待就走了，临走前那位女士还特意拉着彤彤说：“你婆婆真漂亮，看着就是那种有涵养的人。
    ”送走客人，彤彤转身对我说：“妈，您要不要在我们这住几天？小凯的房间可以收拾出来给您住”我有些意外：“不打扰你们吗？”彤彤摇摇头，眼神中有一丝愧疚：“怎么会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儿子在一旁帮腔：“是啊，妈。
    您住下吧，我们好好陪陪您”那晚，睡在孙子整洁的小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床头那盏小夜灯亮得刺眼。我起身想关掉它，却发现开关坏了，只好任它亮着。

    房门被轻轻推开，彤彤探进头来：“妈，您还没睡啊？”“嗯，有点不习惯”她走进来，在床边坐下：“妈，我…我一直想跟您说声对不起”我愣了一下：“为什么？”彤彤低着头：“上次您来，我对您不够尊重其实…其实我是有点在意面子，怕您…怕朋友们看到会…”。
    她说不下去了，眼圈有点红我拍拍她的手：“傻孩子，我明白的年轻人嘛，都爱面子”“不，妈，那是我的错今天看到您，我才发现自己有多浅薄您不只是变漂亮了，您整个人都在发光…那种从容和优雅，是我怎么化妆打扮都没有的。
    ”我笑了：“那是因为我活了六十年，沉淀下来的东西，不是靠打扮能有的”彤彤点点头：“妈，我想跟您学习不只是打扮，还有您那种…那种看透一切又不计较的态度”我们聊了很久，直到夜深人静她临走前，帮我关掉了那盏小夜灯——原来开关是在床头柜下面。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桌早餐虽然彤彤说厨房她来，但我还是起了个大早毕竟，做饭是我的强项小凯吃着我做的葱花鸡蛋饼，连声称赞：“奶奶，太好吃了！比妈妈做的香多了！”彤彤假装生气地拍他脑袋：“小没良心的！”儿子笑着说：“妈，您得多教教彤彤做饭。
    她总是嫌麻烦，什么都用高压锅煮”“你们两个，就知道挑彤彤的毛病”我护着儿媳，“现在年轻人工作那么忙，哪有那么多时间做饭”彤彤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说：“妈，要不您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反正小凯上学了，家里白天就我一个人。
    您来了可以教我做饭，我也可以带您去逛街…”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儿子在一旁补充：“是啊，妈您一个人在村里，我们也不放心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我犹豫了一方面，能和儿子孙子住在一起当然好；另一方面，我怕自己融不进他们的生活，又变回那个格格不入的老太太。
    看出我的顾虑，彤彤说：“妈，您如果担心不习惯，可以先住一阵子试试不行再回去也行”最后，我答应住到月底再说那天下午，彤彤带我去了她常去的商场看到一家美甲店，她突然拉着我：“妈，我们去做个美甲吧？”我有些抗拒：“这个…不太合适吧？我这把年纪…”
    彤彤笑着说：“谁规定老人就不能美美的？来嘛，我请客”就这样，我人生第一次做了美甲——一款淡雅的裸粉色，远看几乎看不出来，但手指显得更加修长了回家路上，彤彤挽着我的胳膊，像对待好朋友一样跟我分享她的工作和生活。
    我这才知道，她平时工作有多辛苦，每天加班到很晚，还要照顾小凯的学习“所以您别怪我，妈有时候太累了，脾气就不太好…”我拍拍她的手：“我理解年轻人不容易”傍晚，我们一起做晚饭她切菜的样子确实有点笨拙，但很认真地跟我学。
    小区楼下有片空地，种了些时令蔬菜我教她怎么挑选新鲜的菜心，她像个好学生一样记在手机备忘录里晚上，小凯拉着我看他的绘画作品有一幅是全家福，画了爸爸妈妈和他自己“奶奶，我明天要把您也画进去！”他认真地说一星期过去了，我和彤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她工作忙的时候，我帮着照顾家务；我想家了的时候，她陪我视频通话村里的老姐妹们有天晚上，我们一家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彤彤靠在我肩上，小声问：“妈，考虑好了吗？要不要搬来和我们一起住？”

    我看着这个温馨的客厅，想起村里那个冷清的院子，点了点头“好啊，不过我得常回去看看，院子里的花草可离不开人照顾”彤彤高兴地抱住我：“太好了！我明天就去收拾客房，给您腾个衣柜出来”儿子在一旁问：“妈，您这些化妆品护肤品都是在老年大学买的吗？我看挺适合您的。
    ”我笑着摇头：“那哪买得起啊都是张老师告诉我什么适合，我去超市里挑的平价货”彤彤眼睛一亮：“妈，明天我带您去我常去的美妆店，给您换几款更好的！”次日一早，我正收拾东西准备搬家，接到老年大学张老师的电话，说下周有个”银发风采”的比赛，问我要不要参加。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不为别的，就为了告诉那些和我一样的老年人：年龄只是数字，人生处处是起点跟彤彤说起这事，她兴奋得直拍手：“太棒了！妈，我们全家都去给您加油！我相信您一定会赢！”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我突然感到一阵满足。
    不是因为变漂亮了，也不是因为要参加什么比赛，而是因为终于找回了家的感觉那天晚上，我坐在小凯房间的窗前，看着窗外的城市灯光六十岁的生日礼物，原来是这样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一阵轻风吹来，窗台上的绿萝轻轻摇晃我想起老家院子里那棵柿子树，又想起彤彤说要在阳台上种几棵小番茄。
    生活，就这样延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