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作者] 发表于 2025-9-28 17:39

唐朝贵族有“三宠”:昆仑奴、新罗婢、菩萨蛮,她们有何妙处?

长安城里,要炫身份不靠车马香囊,靠的是家里站着谁。八世纪街头流行语:“昆仑奴,新罗婢,菩萨蛮。”这是贵族排场的金字招牌。
不是谁都买得起,也不是谁都用得明白。一个能扛鼎,一个会抚琴,一个美得像佛像,三种“人设”,撑起了唐代上流社会的审美模板与权力想象。
可别以为这只是风花雪月,背后牵着的是贡品制度、边疆输出,还有国际贸易线。今天要说的,不是奴仆,是被贵族当宝贝供着的“活标签”。
谁在买,谁在卖,为什么抢破头,全有出处,全有细节。

不是奴才,是“身价标签”公元八世纪,长安街头流行这样一句话:“昆仑奴,新罗婢,菩萨蛮。”
三者合称“贵族三宠”,不仅仅意味着仆人,更代表当时唐代上层社会对于权力、审美与秩序的三重想象。
昆仑奴并非指昆仑山来人,而是对“南洋地区黑肤人群”的统称。《旧唐书·南蛮传》载:“在林邑以南,皆卷发黑身,通号‘昆仑’。”
考古出土的陶俑显示,这类人群多为黑皮肤、赤裸上身、着羊皮短裤的南洋矮黑人或僧祇奴,来源于东南亚岛屿,被贩卖至广州,再转内地使用。

新罗婢来自朝鲜半岛的新罗国。新罗在唐高宗与武则天时期先后消灭百济、高句丽,建立统一王国。为维持与唐关系,新罗频繁输出人口、资源。
据《登莱志》记载,“有海盗掠新罗良口,贩至登州卖为奴婢者”。这些女子多身材瘦小、面容温婉,符合唐人对“顺从女性”的期待。

菩萨蛮则是“贡女”制度的产物。据《太平广记》卷一九七记,女蛮国向唐朝进贡三宝:双龙犀杯、明霞锦、菩萨蛮。“危髻金冠、缨络被体”的服饰形象,使其在唐人眼中“形如菩萨”,成为高级审美标志。
三者的流行与贵族的“炫耀需求”高度重叠。昆仑奴代表“控制蛮力”,新罗婢体现“秩序驯化”,菩萨蛮象征“异域审美”。他们是社会等级制度的工具,也是唐帝国秩序的一部分。

在盛唐,“人”不仅是劳力,更是社交资本。三宠成为“可移动、可展示、可转让”的身份资产,进入坊市、庙堂、家院,成为贵族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标准件”。
“人设系统”由此而生,昆仑奴主掌粗活、安保,新罗婢负责生活细务与礼仪配合,菩萨蛮出现在宴席与宾客前,是礼制象征。
功能分工,精密如器械部件,这种制度背后,是唐朝对“异族资源”的有组织调配与权力秩序的全盘布局。
强如牛,昆仑奴的暴力循环链昆仑奴不只是仆役,更是帝国权力中枢下的“蛮力执行单元”。他们并非自愿来华,而是通过海上贩运、贡品输出、随使团滞留三种路径入唐。据《岭外代答》卷三,“海岛多野人,身如黑漆,诱以食而擒之,动以千万,卖为蕃奴。”
唐代长安是世界性都市,外国人口流动密集。昆仑奴进入的主渠道为广州、登州、交州三大港口。以广州为例,当时已是国际贸易核心港,南洋海商、东非使团常在此交易黑奴。

这些人群入唐后被系统化分类:体格壮硕者进入“护卫序列”,担当门卒、轿夫甚至主人的贴身保镖;动作灵活者转入“娱乐序列”,被训练为表演杂技、搏击或作舞者。
昆仑奴的训练非比寻常。考古中发现“昆仑舞俑”,表现其双臂张展、下盘稳固,有武术基础。诗人李贺在《昆仑奴》诗中写道:“力如张飞,舞如鹤翔,掷杯中黄,三尺不溅。”可见其“艺能属性”已被文人记录。

在贵族生活中,昆仑奴参与宴会招待、院内守卫、长途护送等事务。部分贵族将昆仑奴装备兵器,编入私兵序列,成为权力边缘地带的“合法武力”。
但这类人群在法律上并无地位。他们多数被主人以买卖契约持有,无法离开住所,无法自立门户,死后不入宗庙,无墓志铭。其生命权、行动权、人格权完全被剥夺。
坊市记录中常见“昆仑奴三、昆仑奴六”,如同货物标码,连自己的名字也没有。
黑色皮肤在唐代也是标签。《唐会要》提到,长安百姓称昆仑人为“黑鬼”,儿童间常以其形象为吓人玩偶。这种舆论环境,使得昆仑奴即便表现出忠诚或才艺,也难获得人格承认。
但在贵族心中,这正是他们的“妙处”:有用、忠诚、无威胁。他们构成唐代权力阶层“外围暴力链”的基础,是“帝国牙齿”最外一层。
温如玉,谁驯服了新罗婢与菩萨蛮新罗婢与菩萨蛮不是“苦力型奴婢”,而是被制度塑形的“柔顺形象符号”。她们被唐代贵族当作“人形礼物”交换使用,表面温婉,实则承载深厚的政治符号与文化权力。
新罗女子从朝鲜半岛被贩运至唐朝,部分是战乱难民,也有因朝贡制度而入唐的“贡婢”。她们入唐路径复杂,分布于长安、洛阳、扬州等地。
天宝年间,长安常住人口约百万,外来者占比5%,其中就有大量新罗籍人群。

这些女子多数熟悉汉文化,擅长茶艺、缝纫、礼节。在新罗社会,她们长期受儒家文化熏陶,性格“顺、静、慎”,符合唐代“内助型女性”理想。
据《通典》记载,京兆尹曾规定“外族婢不得登门高呼”,可见其身份虽低,但行为规训极严。这种“低位但高要求”的存在方式,构建出一种唐代特有的“温顺政治”:既不对抗也不越位,安于角色。
菩萨蛮则是另一种存在。她们多数以贡品身份被带入长安,并非贩奴,而是由南方小国主动进贡的“外交礼品”。《杜阳杂编》记“其发髻高耸、金饰满身,语声柔细”,多供宫廷或高等士族收藏、欣赏。

她们被用作宴席装点、宾客迎接、庭院吟咏之用,是审美的具象化体现。菩萨蛮之名,正出于其“神像化”的外貌,在唐代审美中,这种带有宗教色彩的外族女性代表了“异域之美”的顶点。
但她们的生活并不自由。因为是“贡女”,其行为受律法监管,不得出城、不准私嫁、不予赎身。其价值不在其人,而在于背后国家或民族的附属地位。
新罗婢与菩萨蛮的“妙处”,在于她们构成了“文化征服”的舞台。她们不是威胁,而是顺从的他者,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帝国同化力”的展现。
参考资料:昆仑奴.百度百科
唐朝的新罗婢:专人调教过的温顺奴婢,为何被唐人争先恐后抢购?.百度百科
唐朝的菩萨蛮:唐人惊艳,出身女蛮国的佳丽,一心想去唐朝做奴婢.百度百科
唐朝贵族流行的三大享受:昆仑奴、新罗婢、菩萨蛮,指的是什么?.个人图书馆.2022-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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